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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一刻开始,大宋朝堂再次变了颜色。

而更让人意向不到的是,富弼所说的反击可不是温柔的辩解,那是真正的反击。

短短数天,朝堂上所有,没错,是所有。

所有上书弹劾唐子浩的文官,皆被告发。

富彦国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谁对唐奕下手,“保唐派”就朝谁动刀子。

说白了,同朝为官,除非你是像包拯那样的,一点毛病也挑不出来,否则,谁屁股后头都不干净。

连欧阳修那种老实巴交的人,都曾被人用与儿媳有染这种扒灰的荒唐事弄的灰头土脸,别人又哪里好得了?

顷刻之间,嘉佑二年的那些国之大才,在富相公的指挥之下,全都变成了“长舌妇”。

别管人在不在京城,一律埋头苦思,变着法的写弹劾的折子。一时之间,朝堂之上乌烟瘴气,邪风四起。

若是唐奕在,一定会惊的下巴都掉下来。

这,这不就是自己极力想要避免的,庆历党外的翻版,熙宁党争的预演吗!?

谁又能想到,气急的贾相爷和富相公,会在这个时空的大宋,再兴党争之乱呢?

更为不堪的是,整整一个月,正太皇帝赵曙也不知道是吓傻了,还是有意看戏,居然安然不理。既不管那些对唐奕的诬陷,也不管保唐派对文官们的弹劾……

就这么任由两方把朝堂弄的乌烟瘴气,政局动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