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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德曼摇了摇头。

“那么,织一匹布需要多久?”

金德曼再次摇头。

柳木连问了十个问题,金德曼摇了十次头,柳木很鄙视的说了一句:“就你这样,还是赶紧回去想办法找一个合适邦国用来和亲吧,别出来从政了。”

金德曼让柳木说的眼泪哗哗。柳木把金德曼从织机上拉了起来,坐在那里摇着织机,没一会功夫就织出了有一寸长的布料。

“不了解百姓,何以管百姓。不怕告诉你,大唐秦王殿下也会织布,而且也会种田,还在铁匠铺子可以打一支箭头。秦王殿下不需要精通这些,但他却要知道这些都是什么。再告诉你,长安城上个月的米价是,十一文一斗。我预测明年可以降到九文一斗,盛世将临。”

柳木出屋,金德曼笨拙的坐在织机前尝试着。

独孤兰若就在院中站着,见到柳木出来上前问道:“你教她这些作什么?”

“教她如何作女王,新罗现在的王就是一个用屁股决定脑袋的货。不了解民间的人,是没办法作一个好王的。”

“你真……可怕。”独孤兰若挽着柳木的手臂往内院走。

柳木很疑惑地问道:“这是咱们的家,那你把金德曼叫到这里来作什么?”

“给她机会勾引你。”独孤兰若淡然的语气说了这么一句话,让柳木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却见独孤兰若很严肃的对柳木说道:“夫君,我有一件很正式的事情给你讲。”

“那回屋说。”

屋内,独孤兰若拿出一个长条盒子,取出四个卷轴,却是四幅画,都是站姿穿着华丽衣服的人物画。

“这是谁的名作,这画功很了得。象阎立本的。”

阎立本眼下是柳木第一苦劳,那冲压机就是阎立本亲自修改柳木画了草图,然后盯着试制,并且日夜与巧匠讨论改进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