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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嫁嫁无奈地笑了笑,也不追问了,道:“别丢人。”

宁长久点头道:“好,你也多小心些,莫逞能,我尽量快些来找你。”

陆嫁嫁秋水长眸眯起,道:“用不着你担心。”

说着,她迈入了剑楼之中。

宁长久面带微笑,走入了棋楼里。

棋楼的颜色与棋子一样,是纯净的黑与白,宛若赵襄儿的眼。

这里的规则很是简单。

一共几十张桌子,随意选一张坐下,胜了的进入下一层楼。

宁长久在东南方向的一张桌子上坐下。

当年宁小龄替他选的屋子便是东南方向的。

宁长久上辈子看过一些棋谱,这辈子与赵襄儿下过两局棋,这便是他对于棋的全部了解。

但很多事情,只要触及到本质,经验便会变成鸡肋,甚至是累赘。

他对于自己的精神力有信心。

但奇怪的是,他明明是个新人,却始终没有人坐到他的对面来。

他很快明白过来——自己的样貌不像新人。

少年墨发白衣,面容清秀无暇,沉静如玉,敛去平日里那略显轻浮的笑意之后,便越发显得仙风道骨,恍若一株琼花玉树临窗对春风。惹得无数少女向这边时不时投来目光,甚至有一圈围在一起的小姐,还推搡着某个小姑娘,怂恿她过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