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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扯顺风旗向着张家那边说话的,踩乎起张瀚来,不亦乐乎。

众说纷纭,也是世间百态,对张瀚来说,也是难得的经验。

“没想到还是要用这一招……”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张瀚毫无办法的时候,张瀚却是先深吸口气,又是突地一笑。

“梁兴,将我备好的画,取出来。”

“是,少东主。”

梁兴和对面蒲州张府的家奴们几乎要面贴面了,两边都一伸手就能够的着,梁兴眼里的挑衅之意和脸上的邪气震住了不少人……这些家奴,也就是欺负一下庄子上的泥腿子还行,遇着梁兴和杨秋这样一脸邪气和阴狠气息弥漫的喇虎,却是始终只在虚张声势,并没有真个敢下手。

再说他们也要等着命令,还好,在决裂之前,张瀚把梁兴叫了过去。

“这是先祖父与先父的画像,识者自知,瀚不复多言。”

张瀚在来此之前,已经考虑过眼前的情形,仍然是炭笔做画,画的却是自己的祖父和父亲。

在他家的正屋之中,原本就供奉着祖父和父亲的牌位和遗像,典型的中国式的肖像画的画法,飘逸有余,灵动有余,韵味有余,而写实不足。

张瀚根据那遗像和母亲的提点,在离家之前用炭笔画了两幅画出来,经过常氏的肯定,这才带了出来。

“栩栩如生,真是太像了。”

这是常氏当时的画,看着太爷和张诚爷俩的画像,常氏当时便悲从心来,哭了好一阵子,张瀚也劝了好一阵子才好转。

这两张画,算是“大杀器”,张瀚就是等着对方的画挤兑他到角落里,把话说开了,说死了,这才把这两张画给取了出来。

当下展示四方,在场的人看了一圈,“嗡嗡”声就猛然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