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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起彼伏的声音自大街上出现,魏长宁理解他们的悲痛。今日无辜百姓枉死,她的罪过大了。她沉默地听百姓们对她的控诉,不做辩解,径直弯腰对他们长长一拜。

“今日之事,是我魏长宁思虑不周。”

“今日枉死百姓之性命我会以他日敌军之血来偿还。”魏长宁目光如炬,她发了毒誓,“我魏长宁在此立誓,南山关在我在,南山关若破,我魏长宁第一个以死谢罪!”

出来游玩的大多都是家中的青壮子弟,看着身边站着的一张张悲痛面孔,魏长宁心中止不住的后悔。

若是在太守府她能当机立断抓住那伙人,是否就不会有现在的惨案了?

“好好补偿他们吧。”

第47章 前戏 “我只当你死了,段家也是。”……

“箭上无痕迹,又都是死士。”魏长宁摸索着一根弩箭,看来又是段家的人了。她倒是真没想到,段家的人在南山关里盘踞了这么深。

谢丞拎了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人进来,他将人扔在地下,嫌弃地擦了擦自己的手,“喏,还有个怕死的没服毒。”

当日检查死士尸体的时候魏长宁便发现少了一个人,不偏不倚少的还正是她有过一面之缘的医师。她根据脑海里的记忆画了画像,有了通缉令,几乎是轻而易举便抓到了他。

“你以为少你一具尸体我发现不了?”魏长宁轻笑一声,“金蝉脱壳的法子用的倒是很好。”

冰冷锋利的箭矢划上他的脸,医师身子发颤,面上装的镇定。

“你是谁的人?”魏长宁坐在座椅上,俯视着匍匐在地上的医师。那医师自知死到临头,却仍嘴硬,“我是哪儿的人长公主还不清楚?”

“太守府那一晚,长公主不记得了?”

果然是段家,魏长宁露出一个毫不意外的笑容。凭着和那晚如出一辙的作案手法,魏长宁早就猜到了这医师也是段家的人。

只是她以为那一晚太守府的暗卫应该已经全部伏诛,却没想到还有一伙同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