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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文学界的有识之士联合起来,在共党的领导下,在上海成立了中国左翼作家联盟,并创办机关刊物《萌芽月刊》。

不管是左翼作家联盟,还是《萌芽月刊》,都让中国文坛为之一振,许多作家再次爆发出创作热情。

国党对此是非常警惕的,由于左联作家成员散居各地,许多人还住在租界里边,国党暂时还不敢、也没能力胡乱逮捕。但《萌芽月刊》却受到国党的严密监视,但凡这本杂志刊登言论出格的作品,立马就要被查封。

历史上,北方左联都还未正式成立,上海的《萌芽月刊》就遭到查封,仅仅只发行了五期。

但这没什么大不了,第六期《萌芽》改头换面,改名为《新地月刊》继续发行。《新地月刊》发行1期再遭查封,可左联的机关刊物却越封越多,不仅有《拓荒者》、《巴尔底山》、《世界文化》、《前哨》、《北斗》等公开发行的机关刊物,还有秘密发行的《文学生活》等杂志,亦有左联成员以个人名义出版的《无名文艺》、《文艺》、《新小说》等刊物。

甚至连日本,都有左联东京分部创办的《东流》、《新诗歌》和《杂文》。

面对如此情况,国党根本就管不过来,因为遍地都是左联的相关刊物,连一些老牌报纸都有左联的专栏和附刊。

周赫煊以“夜风”为笔名发表的《我爱这土地》,便刊登在《萌芽月刊》第5期,也即是最后1期。这首诗一经问世,便迅速被传颂开来,包括许多跟左联无关的诗刊都纷纷转载。

夜风,这个名不见经传的诗人,一下子变得广为人知。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这两句诗也被许多热血青年抄写在笔记本上。

甚至有一本新创办的文学刊物,受到这首诗的影响,专门取名叫做《土地》。

上海,石库门某亭子间内。

鲁迅、丁玲、胡也频、柔石等人共聚一堂,吃着梨子、嗑着瓜子聊天。因为《萌芽月刊》刚刚被查封,他们聚拢来开个短会,非常愉快地把新刊物定名为《新地月刊》。

鲁迅深吸一口纸烟,摁灭烟头问:“那首《我爱这土地》,到底是谁写的?”

“对呀,完全没听说过‘夜风’此人,”丁玲好奇道,“这首诗写得真好,该不会是哪个刚开始创作的新人写的吧?”

柔石神秘兮兮地笑道:“夜风是某位大学问家的笔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