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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丰说道。

紧接着他将目光转向那文官。

“世伯如何称呼?”

他笑眯眯地问。

“鄙,鄙人江东路转运判官赵不弃。”

那文官战战兢兢说。

“宗室?”

杨丰问道。

后者点了点头。

“哎呀,这真是失礼了,世伯即是家父旧友,想必也知道家父的冤屈了。”

杨丰立刻热情地说。

“岳少保的冤屈,鄙人当然是知道的,奈何鄙人虽为宗室,但官职低微,无缘以达天听,虽欲为岳少保伸冤,亦无能为力,思之也是每每落泪。”

赵不弃擦了擦眼角挤出的一滴泪水说。

“世伯仁义,云感激不尽,既然如此家父丧礼托付世伯了,一切所需请世伯代为筹办。”

杨丰拍着他肩膀说。

“少,少将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