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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珩热乎乎的紧贴着他,空气中灌满了撩人的酒气,那“笨咚笨咚”狂跳的雄性心脏隔着胸腔和衣襟都能感受到震动,宁随远觉得浑身都要慢慢的燃烧起来了,他极讨厌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不由得伸手推搡。

他的拒绝让季珩不快,颇为蛮横的一把抱住了他,掌心抵着他的背与腰,死死地将他往自己的怀里按过。

宁随远很高,但是跟季珩比起来还是有些体型差,易感期的季珩下手没个轻重,他被嵌在季珩的怀里动弹不得,有些难受。alha微微屈首,将脸埋在他的肩头,一次又一次的深呼吸——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着alha抱着他的时候像是抱着一根救命稻草,带着某种寻求安抚和援助的意味。

就连那狂乱而不安的心跳都逐渐有了规律可循。

“你,你还好么?”宁随远就这么任由季珩抱了一阵子,艰涩的发问。

“嗯。”

季珩的声音闷闷的。

这种不情不愿的委屈感让宁随远感到有些微妙——这个alha的攻击性削弱了许多,少了些令人反感的强势,倒更像是一条大型的、亲人的耿直狼犬。

可他并不知道,此时此刻的季珩正在竭力而贪婪的汲取着他身上似有若无的香气。

那是一缕沁人心脾的薄荷香气,冰冰凉凉的,将他血管里翻腾不熄的岩浆冷却、平息。

季珩觉得很舒服,他心里有些纳闷,怎么从来没觉得薄荷味儿这么好闻。

看来以后得带一点儿薄荷在身上,提神醒脑静心。

他掀起眼皮,偷偷的瞄了一眼宁随远的后颈的腺体。

这小子的骨架又瘦又硬巴,打起人来贼疼,这大约是宁随远身上最柔软的一块地方了吧,很白嫩,没有被头发覆盖,连毛孔都看不到一个,意外的光滑。

诱人。

季珩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真是的,怎么就是个beta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