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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顿好了宁随远,季珩才又去到急救室。

和他前天等待宁随远的情形一无二致,松平亮和廖鹏都像两尊风化了的化石一样,一个靠在急救室的门边,一个坐在等候的椅子上,空气中充斥着一股压抑的死气。

松平亮的头被各种固定用的治疗器械和绷带裹得一层又一层,活像个木乃伊,他坐在那儿抱着头,身上的衣服脏且皱,他也没有功夫去梳洗。

情况不清楚,凶手暂时还没有抓到。”季珩说:“松平已经找城防所去调附近的监控了,应该很快会出结果的,你别忘了自己身上还有枪窟窿的!先躺好!”

宁随远被强行按回病床上,但他仍旧不安极了,追问道:“那小甘橘现在怎么样了?”

季珩摇了摇头:“不知道,还在急救室里没出来。”

“那松平队长和廖鹏一定急死了。”宁随远颓唐的倚在枕头上,喃喃的说道。

“是啊。”季珩轻声说:“这种心情我昨天已经感同身受的体会过了,不想再体会第二次。”

宁随远霍然抬眸看向他,眼瞳闪烁。

“所以你就不要再乱动让我担心了。”季珩柔声说:“小甘橘的情况我不会不管的,相信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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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顿好了宁随远,季珩才又去到急救室。

和他前天等待宁随远的情形一无二致,松平亮和廖鹏都像两尊风化了的化石一样,一个靠在急救室的门边,一个坐在等候的椅子上,空气中充斥着一股压抑的死气。

松平亮的头被各种固定用的治疗器械和绷带裹得一层又一层,活像个木乃伊,他坐在那儿抱着头,身上的衣服脏且皱,他也没有功夫去梳洗。

季珩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