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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随远吃的依然很多,也依然会因为东

了于他而言,是解脱也说不定。”宁随远低声叹息。

路阳的哭声绕梁不绝,带着唇亡齿寒的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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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随远猜的一点也没错,裘文端带着鲜花来访,打着感谢季珩的名义,实则是为了结案。

那些团伙犯案人都是短期内失踪的人员,他们的家属甚至都没有察觉他们失踪了,还只当他们是加班儿或者出差了。面对这样的情况,裘文端统一用给补偿金的方式封口,让他们不要对外乱传消息,说是会影响治安稳定。

焦正祥显然也对这样的处理方案有所异议,但奈何裘文端是他的顶头上司,他敢怒不敢言,只能寄希望于季珩。季珩也没什么办法,他没有“批件”,裘文端背后怕不是还有人撑腰,在这些无关痛痒的政治手续上,他一点儿手也不能插。

不过事情了结了也便罢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从政之道啊。”他无奈的苦笑:“学着点吧季珩。”

裘文端那张老脸他是一秒也不想多看,草草结束了会面,季珩便马不停蹄的又回去找小宁同志一块儿吃饭了,私以为只有小宁同志那张俊脸能缓解裘文端那老东西给他带来的身心创伤。

宁随远吃的依然很多,也依然会因为东西不合胃口而小发脾气,但变化在于两人吃饭的时候会习惯性的话话家常了。

“松平亮明天就要给甘橘办出院手续了,真没想到甘橘会恢复的这么好。”季珩替宁随远撕开酸奶盖儿,将盖儿递到小宁同志嘴边:“来,替你贫穷的长官省点钱,把酸奶盖子舔干净。”

“小甘橘的痊愈还真是治疗松平队长的一剂良药啊。”小宁同志无奈的叹了口气,从善如流的就着季珩的手伸了舌头舔舔盖子。

“他们准备回去就筹办结婚。”季珩说:“连教堂和酒席都订好了,就怕夜长梦多。”

“对了,那廖鹏呢?廖鹏是什么反应?”宁随远问。

“廖鹏挺高兴的,但是没去看他们俩。”季珩说:“那小子算是醒悟了,估计怕自己去了控制不住情绪,我现在就期待着松平亮办婚礼别给他发请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