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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过裘文端的喉咙再割你的老二,你真不吃亏。”季珩邪肆的笑了声,退开。

拉斐尔捂着□□摔倒在地,痛苦惊惧的缩成一团。

季珩拉过宁随远的手出了开水间,途中遇到一个医务官,他简短的说了句“去开水间看一眼”,便没再提拉斐尔半个字。

宁随远被季珩拉着一路穿过嘈杂的大

厅,掌心炙热的温度通过alha的肌肤传递过来,季珩一语不发,似是有些阴沉。

前头是输液室,后面有个位置隐蔽的院内专用洗手间,季珩一拐而入,踹开隔间的门就把宁随远拖了进去,反锁上门。

“喂!”宁随远吓了一跳,下一秒就被强行推到了角落里困住,手腕被按住抵在墙头,灼热的唇舌封堵上来,季珩带着恶狠狠的侵略性吻住了他。

外面人声嘈杂,隔音效果不佳的洗手间里,那静谧看起来弱不经风,宁随远一阵心惊肉跳,他闻到了馥郁的伏特加的味道,排山倒海般的倾轧过来,渗入他的毛孔、骨髓。偏生alha一面用力的挤着他还一面吮吸着他的唇,他的两片唇瓣都被舔吮到发麻,季珩尤不满足,在喘息的空隙咬牙道;“他碰你哪儿了!”

“没,没有”宁随远浑身发软,甚至连集中精神都做不到,他想不起来刚才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心脏跳的飞快,都快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了。

他艰难的偏过脸想要躲开季珩的接触,这个动作却把天鹅般的颈线暴露了出来。

季珩想到方才看见宁随远和那该死的黑皮alha交颈而过,心里一阵如火中烧,启唇咬上去,宁随远低低的痛哼,颈子上留下湿痕和淡粉色的印记,细腻的肌肤微凉如冰,带着薄荷的甜香,季珩心中又生出些不忍,改为轻柔的一寸一寸的吻下去。

“季珩你不要不要——”衬衫的领口被扯开,季珩的动作侵略过锁骨,还在往下,宁随远的五指舒展开复又握拳,他觉得那种凶猛且可怕的情绪要淹没他了,脑袋昏沉沉的不安,更多的还是古怪的兴奋和期待,他无从抵御,完全被欲望支配了。

很奇怪,今天的宁随远仍旧是想要抵抗的,但身体却意外的软弱顺从,季珩的眼神掠过青年雪白脖颈上的潮湿印痕,那皮肤薄的几乎可以看见底下淡青色的血管,简直是一种清纯的诱惑,就像是在矿洞底部遇见的那一株薄荷草,心底的暴虐此消彼长。

“阿远,你是我的。”他咬牙说“你必须明白这件事!”

“我”

就在这时,隔间的门突然被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