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大门,那屋里头有点什么味在外头都能闻得见。

癞蛤蟆还没有到门口闻见了炖鸡的香味。

他这下子腿上伤口也不疼了,三步并作两步冲进去准备开吃。

只剩下地上零散的鸡骨头。

三个衣衫凌乱的汉子在回味的打饱嗝。

见此癞蛤蟆心头无名火起,旁边的二流子很赶眼力劲,立马叫道:

“蛤蟆哥别生气,你不是去曹家找曹大少了么?我们寻思曹大少出手阔绰,怎么也得请你下馆子喝大酒玩娘们吧?所以我们自己摸了个鸡炖上过过瘾……”

“别他吗说了,”癞蛤蟆捡起一块鸡脖子嘬了嘬,满脸恚怒,“他吗吗卖批的,老子连他家门都没能进去,更别说让他请去喝酒玩鸡了。”

“连曹家家门都没进去?”一个刀疤脸惊骇,“不会是曹大少那边真出事了吧?”

“可是报应也不能报应在咱身上,咱就是帮他办事的。”先前说话的二流子说道。

剩下的二流子年纪最小,他长得相貌清秀,身上穿着干净,形象上与其他三人格格不入。

听了同伴的话,他悠悠说道:“别自欺欺人了,咱是办事的不假,可那姑娘就是毁在咱手里的……”

“但咱没杀人!”

“与杀人有什么区别?”

“这他吗吗的当然有区别了,你个搞臭腚的懂什么?你除了懂去偷看男人洗澡还懂什么……”

“蛤蟆哥你看,他又拿那个说人家!”

“说你个鸡儿,你个臭牛子、你个搞臭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