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别他妈堵、堵、堵……”还有人回头要骂娘,结果一回头看到一具高大魁梧的身躯。
没有头!
狱卒们真是哀声遍野,后面的往前钻、前面的往后退,一群人挤成了滚地葫芦!
马大猷撕碎了郎毅白的脸。
郎毅白没有死,只是一张脸被撕巴的不成样子了。
不过他也活不了了。
没有嘴了还怎么活?
靠爱吗?
他又没有爱!
马大猷处理掉郎毅白,然后浑身阴气陡然散掉!
就像一个泥土人被一阵风吹过,满身阴气像是漫天沙土飞舞。
然后最终全落入落宝银钱中。
马大猷的身影变得淡薄起来,云松感觉身后有东西出现,便敏感的转身。
身材削瘦高挑、戴阔斗笠、穿长布条衣衫的阴差再次出现。
滚地葫芦的一行狱卒纷纷安静下来。
他们并没有看到阴差,但就是突然的安静下来。
马大猷向阴差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