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松对他没有留情。

这年头给军阀当心腹的士兵没什么好人,全部给毙了可能有冤枉的,但抓一百个杀九十九个肯定有漏网的——

去乡下抢粮抢牛抢人的就是这些货,他们下手比上头的指挥官还狠!

他下狠手杀了士兵后迅速将对方给扒成了个光猪给藏了起来,换上衣服后去暗处等送夜宵的奴仆回来。

赖家宅子很大,四周都有守军明岗暗哨,所以奴仆们送夜宵是力气活,不是三两下就能送完的。

等到有落单奴仆往后走,云松穿着军装扛着枪出去冲这奴仆说道:“口令!”

奴仆下意识的走到他跟前小声说道:“鹿大帅是天,鹿大帅是地,鹿大帅是我爷爷。”

云松暗乐。

他其实不知道赖家奴仆还有口令,不过他觉得以赖德礼的谨慎可能会耍这些花样,所以就随口问了一句。

结果还真问出了个重要信息。

不过他也引起了奴仆的怀疑:“你的口令呢?”

云松笑着招手说道:“我的口令能跟你个奴才说?你跟我过来一趟,团副有事让我过来问问。”

奴仆狐疑而警惕地问道:“这位老总是?”

云松不悦的咂了咂嘴,说道:“我是团副警卫班的,刚才跟着团副来过的,你没注意我吗?刚才孙营长给团副汇报的时候我就站在他旁边。”

“这次团副找我过来就是调查一件事,刚才孙营长是不是想要酒喝?”

奴仆感觉自己脑子里迷糊起来,他隐约记得团副长官身边确实有这么个人。

然后他能确定孙营长确实想要酒喝,而他听小道消息说团副跟孙营长关系不大好,于是他便顺理成章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