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人王乘坐软轿到来,一脸疲惫,看起来也像是熬了一夜似的。

到来后他就驱使轿夫忙忙碌碌的走来,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好像很担心他老爹似的。

但云松知道。

这货心里想的是他老爹赶紧死呢。

鹿敬天正常醒来,他来找云松,云松冲他点点头:“大帅,借一步说话。”

两人进入书房。

书房的建筑风格与用材跟卧室一样,都是用大块的木板建成。

看纹路同样是整块木板作成地板,也不知道鹿敬天都是从哪里找来这么多大树。

他书房的案桌和椅子同样是整块木头做成,而且这椅子不是寻常的四腿椅,它很长很宽,像是龙椅,而且整体就是个大木头墩子,看起来格外厚实。

鹿敬天坐上去,直接像上了小床一样斜躺起来。

云松关上门后说道:“福生无上天尊,大帅是知道这白雾怎么回事,是吗?”

鹿敬天早上脾气不太好,阴沉沉地说道:“你有什么发现直接说,不用在这里云里雾里耍花腔。”

云松一看他这个态度便笑了。

他平静地说道:“大帅,要查清此事还得需要你配合,你应当知道,你虽然位极人权,但如今小道并不需要仰你鼻息过活,相反,你需要……”

“大胆!”鹿敬天听到这里暴怒拍了桌子,“小道士,你不用仰我鼻息过活?你知道这是哪里吗?你知不知道只要在黔地,我一声令下不管是谁都得掉脑袋!”

云松不卑不亢地说道:

“那大帅下令便是,小道出家之前,家父家母曾经时长对小道说,我们家里人不许惹事但也不必怕事,只要我们行得正坐得端,那便不必害怕任何人的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