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任何卵用,老爷们一听死了个外乡人压根不管,只是安排两个人把他给拖走了,后来便没有音讯了。”

想了想他又谨慎地说道:“也可能是这件事兹事体大,警察署把消息给压住了,反正我们再去打听他情况的时候,巡警那边就不认账了,说没有这个人!”

云松说道:“也可能是这憋宝人身上钱多财宝多,巡警拉走尸首后从中发现了钱财,他们分了钱财随便埋掉了尸首,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他对沪都的巡警没有一点好感。

乔守信说道:“九少爷言之有理,这绝对是那些黑皮狗能做出来的事!”

乔栋梁说道:“唉,这都是大老爷之间的事,跟我们小老百姓没有关系。”

“这事就这么搁置了一段时间,然后我知道这河里有宝贝呀,心里总有个小手在挠。”

“这不过了一些日子再没有异常事发生,我便找了个艳阳高照的好日子派人去河里捞了捞。”

“唉,屁的宝贝没有捞出来,就是捞出来许多船板,这些船板还挺好,都是阴沉木做成的。”

“都说阴沉木养神,于是我便找村里木工把阴沉木拆开做成了神龛来供奉神灵。”

这时候老人早把塌陷的神龛找回来了。

云松上手一摸就知道自己没猜错,确实是这玩意儿有问题。

他手里的神龛带着些微寒意,这种森寒之气入他手后便透过皮肤往身体里钻,然后被运行的阳气给抵消。

而村里其他人家的神龛还没有问题。

云松让乔栋梁把所有神龛都给集中起来,全集中到了一处晒场上。

这时候一阵小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传进村里,村里孩童发出欢呼声:“西洋铁棺材!”

苏仲生开车到来,他带了个食盒给云松,说这是嬴府厨子做的蟹黄包,是云松曾经最爱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