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还是摇头:“我不能说啊不,我不知道,村里没、没有多少人知道。”

赵铙突然一个箭步上去冲到了大汉身边,他甩臂如鞭、手切似刀,一记手刀砍在大汉后脑勺,直接把他给砍晕了:

“咱们在这里废什么话?这人长得挺爷们,但怎么跟娘们一样唧唧歪歪能聒噪?”

云松瞪了他一眼:“干嘛非得动手?我这正跟他了解村子的情况呢。”

后山很陡而且生满了树木,都是百年大树,行走在里面很不好下脚。

正如大汉说的那样,村里不许百姓进这片后山,所以山上树林里落叶树枝积攒无数,有些落叶都烂掉了,一脚下去跟踩进泥窝子一样,直接回陷下去。

树林里的树叶枯枝之所以回腐烂的这么厉害,还因为这地方有河流,河水还挺湍急,从林子里歪歪扭扭穿越,或许是水流快的缘故,竟然没有结冰。

穿过树林,一片乱石现于眼前。

乱石嶙峋,碎石如犬牙交错。

而在乱石之间则是一座座坟墓,坟墓后头还有一座小庙宇般的房屋。

夕阳西下,残芒如血。

寒冬的山风飕飕吹过,卷起灰白的落叶上下飘荡,像是被人抛洒起来的纸钱。

山地里有坟丘、坟丘上是墓碑,树叶拍打在坟丘墓碑上,像亡人从中伸出手来抢夺纸钱。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这地方都是一片乱葬坟岗,以至于修在坟地旁边的庙宇都显得阴森起来。

云松这边正在扫视坟地环境,旁边的钻山甲忽然倒吸一口凉气:“嘶嘶。”

“牙疼?”云松随口调侃。

钻山甲紧张地说道:“卧槽,老大,我不是牙疼我是蛋疼!赵公子说的对,这些坟好古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