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松骂道:“这狗日的算什么事啊?老镇现在怎么这么乱?”

一边骂他一边打开了信封。

抓大笨象的人显然是冲着他来的,既然留下了信那事情就有缓和的余地。

他这么想着打开信封,然后看到上面四行短促的血字:

大腾山巅,一人前来!等到午夜,迟则杀象!

胡金子凑上来跟着看,骂道:“狗日的什么东西?还学人写诗?他有这个文化吗?”

云松看着他问道:“谁说他写诗了?”

胡金子指着四行字说道:“这么一列一列的字,不是写诗是什么?”

云松无奈道:“你是不是不识字啊?”

胡金子含糊地说道:“以前识过,后来出了一些事,然后就把认识的字都忘记了。”

云松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话还真说到了点子上……

他不知道胡金子不识字。

他把信纸上的内容说给胡金子听,胡金子又骂道:“狗日的下通牒就下通牒,把话说的这么咬牙切齿做什么?我们会怕他?”

这话说的在理。

对方将留言精缩成十六个字不是想拽文,而是很愤怒,这是咬牙切齿的吐出十六个字来!

云松寻思了一下会是谁在对付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