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他把事藏得更深了。

要是说出来，指定要被怎么炒作，没准还要边唱歌，边演戏，边上综艺。

他算是看明白了，参加选秀节目和选秀节目里出道，都是公司为艺人累积人气的途径，等艺人火了，就是公司尽收割的时候了。

站公司的角度上来看，没有多少流量艺人是真正长红的，粉丝的爱总是很热烈，爱却来得快去得也快，肯定要趁着还火的时候多赚点，多拍点戏变现最快。

凌泉也没法说什么，他时为了妈妈的医药费签的合约，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公司算帮了他把。他节目里红，后续出道，除了他自己有本事，多多少少也跟公司的运作有关系——然公司也并是因为偏爱他才给他些好处，商人趋利，无非是早就看中了凌泉的价值。

凌泉都知道。

但毕竟纸合约身。

而且现解约的话，他也拿出赎身的钱。

他想也好，条条大路通罗马，公司让他演戏，哪怕是很没意的偶像剧，他也些东西，以后万有机会也去演更好的作品，任何条路做到极致都错。

等他真正成了个演员，也未尝摆脱流量的身份。

至于业……他没法听经纪人说的先放边，本来就耽搁得够久了。公司要赚快钱，他得为自己着想，总以后他火了，连张以拿出去谋生的文凭都没有。

他惯是个说到就要做到的人。

个时间点他也算参加艺考了，所幸他文课底子错，于是他把些书和教辅资料带到拍摄地的酒店，想试试努力把参加普通考。白天拍戏、飞去别的地方录综艺录节目，晚上回来别人睡了，他除了看剧本，顺带还要复习。

过他没跟纪灼说些。每晚他们都会聊下天，有时候会聊视频，聊没会儿凌泉就说自己要睡了，实则是，他把空闲时间都用来做正事了。

直到纪灼说要来探他的班。

他想那倒是以休息下，至少让纪灼知道他平时忙得几乎没什么阖眼的时候。

惜还没等到纪灼来，他就先出状况了。

那天拍场需要奔跑的戏，跑了好几次，偏偏和他同场的个演员状况百出，导致场直ng，他也反反复复地跑。跑两遍倒无所谓，跑到后来给他补妆的工作人员都说他脸色很难看了。

他也只短暂休息了会儿，等导演给同场那演员讲完戏了，又重新投入到戏中。

然而他段时间以来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加上今天么折腾，他刚迈出去两步就感觉脚步虚浮，往前踩却像没有踩到实处，接着脑袋阵眩晕，眼前黑，往地上倒。

他听到周围响起惊呼声，好似有人跑过来扶他，之后他就什么也知道了。

……

睁开眼时他看见自己手上插着输液针。

边上是坐着玩手机的助理，凌泉看到助理时第反应是问：“我没耽误大家拍戏吧。”

助理表有点怪：“……没，你感觉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