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迫”发情的alha凭着强大的理智和自控已经朝他走过来,一件充满男性荷尔蒙和山檀香的西装外套从脑袋上盖下来,结结实实捂住散发白茶香的腺体。

容瑜只觉得这味道让他更加沉醉,他听见一个低沉富有磁性的的男声问他。

“你一个oga到了发情期还在大街上乱跑?”

容瑜喉咙滚动,他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又痒又疼,急需要一个人替他抓一抓,特别是自己身边这个男人。

“对…对不起…”

秦骋皱着眉,“你的抑制剂呢?”

容瑜艰难地摇摇头,他是特殊体质,在这之前从没发过情,医院也没有这种应对特殊体质的抑制剂。

秦骋狠狠地磨了磨后槽牙,他感觉自己也快忍不住了。

“那你有alha没有?没有抑制剂的下场你应该知道后果有多严重。”

容瑜已经没精力思考了,可他记得那些基础的生理知识。

“我…我也没有……呜……”

容瑜哭了出来,“对不起…我是第一次……”

秦骋则不合时宜地想,妈的,这个可怜的oga就是哭竟然也这么好看。

不仅如此,他还发现容瑜正在情不自禁地往自己身上黏。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会后悔的。”

容瑜的眼泪掉个不停。

秦骋有点暴走了,这是什么事,他没有那么多耐心,最后问怀里神志不清的o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