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养老院的负责人是我!”

荣二叔摔了手中的牌,大叫着站起来。

“我也没说让这些老不死的流浪街头啊?”

他怒瞪着容瑜,“大侄子,行啊,你现在成年了,翅膀硬了,都敢教训你二叔了?!”

容瑜从来没面对过这样的事,他不甘心地抬起头。

“你欠的钱我会帮你还,但养老院坚决不能卖。

搬到开发区也不现实,二叔,我求你,找土管局的人把地要回来……”

“你信不信我打你?!”

中年男人吹胡子瞪眼地摆起架子,还朝容瑜扬起巴掌,容瑜先闭了眼,但很快便睁开。

他的本体是猫,当今社会每个人的本体都是他们还未退化的动物基因,容瑜胆子很小,但为了父母托付给他的牵挂,他奋力给自己壮胆。

“这件事我不同意,二叔,请你,去把地要回来!”

这场闹剧以一位老人心脏病险些发作,荣二叔骂骂咧咧溜走暂时结束,容瑜面对着三十几个老人很是无助。

他想,说服二叔要回地是没希望了,现在养老院只能靠他了。

因为养老院大大小小的开支汇到一起费用繁多,容瑜没有任何积蓄,蛋糕店的盈利也用来补贴养老院和自己还有弟弟的花销。

一穷二白的容瑜为了找关系要回养老院的地皮,把仅有的存款也用在了送礼上。

可是一周过去了,他能搭到线的那几个小鱼小虾没给荣瑜任何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