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毛巾塞住嘴的容小贝使劲蹬腿,可这山路上一盏灯也没有,他的呼救淹没在茫茫夜色中。

容小贝后悔不已,更多的心情则是恐惧,他不轻易流出来的眼泪糊了一脸。

为首的男人让手下把容小贝摁在地上,嘴上咬着手电筒,从腰间掏出一把刀。

摁着容小贝双腿的男人有些害怕了,他从没杀过人。

“大哥…你确定这山上真的没人么…不是说…城里有一个大户人家住在唠叨山上吗……”

“大哥”拿开手电筒,目光凶狠。他入狱十年刚出来不久,但十年的劳改并没有使他彻底变成好人。

“你老婆不是病了?干完这一票,她就能动手术,这里一点光亮都没有,哪里来的人”你怕什么。”

容小贝睁着大眼睛,睫毛早就被眼泪打湿,他想自己今天怕是要死在这了,无论他哥找不找的到他,都会难过的要命……

而另外一个抓着容小贝双手的男人则底气不足道:

“怕…怕什么?那户人家的房子的确在山上,可听说早就移民了,根本不住在这……”

“好…好吧…”

距离面包车停靠的两公里外,一个身形高挑的少年带着棒球帽从山顶跑下来。

他和爷爷奶奶住在山上的老宅子里。

父母常年在国外做生意,爷爷奶奶深居简出,他又一个人早起去上学,所以附近的人都以为山里的别墅已经没人住了。

少年运动细胞活跃,是校篮球队的一把手,晚上无聊睡不着,索性出来夜跑。

他从山顶折回来,裤脚却突然被东西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