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老爷子看到秦骋握着一个俊秀青年的手便反应过来,可他还是不客气地冷哼一声。

明白不想给秦骋这个台阶下,谁让他宝贝乖孙受伤了。

容瑜的嘴唇要被自己咬破了,秦骋紧握着他的手,朝应老爷子点头道:

“二位近来身体可好?一直念着没能登门拜访,倒是今天在这不吉利的地方见面了。

博文,去安排高级病房,找两个可靠的看护,应家小公子要住院修养,一切费用有我承担。”

助理应声去办事,应家老爷子摆着架子道:

“打伤我家小航的孩子父母在哪?我要和他们谈一谈,秦家大少爷还是不要来掺和这件事了。”

容瑜急着向这位先生道歉,秦骋拉住他,脸上挂着商量的意味。

“应伯父,这要不是家事,怎么会轮到我来出面呢?

是这样的,那孩子是我爱人的亲弟弟,不小心打伤您家孙子肯定是出现了什么差错。

我这小舅子不是坏小孩儿,但您总不能要求一个孩子他没有犯错的时候不是?您家小少爷吉人自有天相,绝对不会出什么意外。

我们不包庇自家小孩儿的过错,但来龙去脉还不清楚,至少等两个孩子做完检查再说吧?”

秦家和应家还有其他几家浮云市的富商家族从一开始就是合伙做生意,他们之间算得上世交。

不过就再秦家这一辈,秦骋独挑大梁后愈渐发达,其他几家才和秦家产生了间隙。

应老爷子是老一辈过来的人,他就算为了孙子将来的发展也不可能得罪现在如日中天的秦骋。

但这次明明就是对方错误在先,他们才是占着理的一方,面对一向口才过人的秦家长子,应老爷子一时也没说出话来。

容瑜酝酿好自己的说辞,这才开口,首先向应家老夫妇深度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