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小贝无助地扭头看向自己哥哥,容瑜同样面露难色,站在一旁的秦骋看着兄弟俩窘迫的表情实在好玩,偷笑完才故意轻咳两声。

“的确是个误会,但源头错在我们,应伯父,您说,今天这事该怎么处理?

我们全部接受。

不过……也希望老爷子您得饶人处且饶人,既然您家小公子没有大碍,也就不要揪着我家孩子不放了。

我知道您年轻时做事很有‘魄力‘,但现在世道变了不是么?

当年您和我爷爷做生意的时候他也帮过您,还是请您宽心,也让他们两个同班同学以后在学校见面不要尴尬的好。”

秦骋这话一半是客气,另一半分明是威胁,里里外外就是让应老爷子不要一直端着架子了。

身为另外一位当事人,应一航也看出此刻的局面如何,他其实早就注意到容小贝,对这个成绩排名总紧跟在自己底下的同学颇有好感。

俯身轻声地和爷爷奶奶说道:

“是真的,容小贝同学就坐在我前面两排,学习成绩非常好。

当时太黑了他看不清才砸的我,爷爷奶奶,今天这事就算了,我以后还想找他讨论学习上的问题。

现在已经凌晨了,大家都需要休息,他也吓坏了,那三个人手里还有刀,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那三个坏人才对。咱们回家吧……”

“不行!”

应老爷子拔高音量,他不去看对面的秦骋三人,只命令自己的宝贝孙子。

“打坏了脑子可不是什么小事,轻微脑震荡也是病,你给我安生住院养伤,等医生检查你的伤彻底痊愈再出院。

这些天也不要去学校了,爷爷找学校给你请假。”

“…好,都听爷爷的。”少年妥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