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现在的甜言蜜语,在容瑜的心里多少都夹着份苦涩。

“阿骋。”容瑜细声细语的开口。

“嗯?老婆。”秦骋就势把下巴磕在老婆的发心。

“去外面喝酒应酬……会累吗?”他只这样问道。

秦骋只当自己冲澡没冲干净外面的酒味,弓着背释放了些信息素,室内顿时被沉稳的檀香充斥。

“不累,宝贝儿讨厌我喝酒是不是,没几次了,再等等老公好不好?”

容瑜抿了唇,不知道该说什么,如果这时候卧室里开了灯,那么秦骋就能看到怀里的小猫咪已经自我矛盾到要哭了。

好不容易,容瑜昏昏沉沉的睡去,却没能坚持到同秦骋一起在清晨时醒来,大约是夜最黑暗的时候,伴随着秦骋拿着手机走到卧室外的独立阳台,容瑜睁开了眼睛。

在从前,是没有人在深夜打电话给秦骋的,因为那些都是秦骋的下属,他们并不会打扰老板休息,即使接到电话,秦骋不管是谁,都会直接挂断再让那些人发消息,为什么这次就不一样了呢?

阳台上,背着卧室打电话的秦骋紧蹙着眉,alha高大的身影映着阳台灯打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紧绷的肌肉似乎要挣脱睡袍的包裹。

秦骋在今晚的酒局上毫无所获,他在回家的路上就迅速的给一些人打了电话,也不管人家或许已经休息。

这些人平时受着秦骋的照顾,做起事来也不辜负秦骋的期望,当晚便弄清了秦骋想了解的内容。

“您关心的养老院的确在这次开发文件的列表上,上头的意思是原来的领导班子说过什么、承诺过什么,已经都是过去式,不该作数了。

新上任的副市长曾经主要负责开发这一块,更主要的是,那位和上头的一把手关系比较僵硬,所以那位一来就做这些得罪人的,也有私人的恩怨在里面。”

电话那边恭恭敬敬地说道。

秦骋磨了磨后槽牙,“他们打算怎么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