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渐渐收力,洛阳呼吸困难,一脸狞笑,只要秦骋再稍稍捏紧手掌,他今天就能被掐死在大马路上。

“还有呢…咳咳咳…你得感谢那个oga的二叔…要不是他…咳咳…你也不知道…原来你的oga这么不信任……”被死死掐着的脖子发出可怖的声音,奸细又刺耳。

突然响起的手机救了洛阳一命,秦骋的人追踪到了容瑜曾经吃过饭的小餐馆,秦骋拿着手机像珍宝一样匆匆走了,洛阳像一条死狗,再没有人愿意看他一眼。

洛家的司机过了好大会才敢过来拖人,洛阳不仅骨折,连带他的“命根子”也被打坏了,秦骋转给了洛家大哥一笔巨款作为医药费,并警告他管好洛阳,再有下次,就是洛家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

如此,即便自家小儿子被打个半死,洛家父母顾着那笔医药费也再不敢吭气了。

容瑜离家出走不过三天,这三天里他先是买了张汽车票去往了钟市下面的一个小镇,然后在那个小镇的面馆里吃了两顿饭,接着便没了踪迹,也从这之后再没用自己的手机买过东西,拿身份证住过酒店。

看样子,小猫咪在努力和秦骋躲猫猫呢。

文博开着豪车带秦骋在这个巴掌大却离钟市最偏僻的小镇上从早转到晚,到最后秦骋干脆下了车,随便逮到了路上的人便问,见没见到个白白净净不高挺瘦的小男孩,大部分得到的回答都是没见过。

还有一部分人问他那是多大的小男孩,秦骋回答二十来岁,路人纷纷像看傻子一样看秦骋。

最后他们又折回容瑜吃过饭的小馆子,终于被换班的服务员提供了线索,说是听到容瑜吃完饭后向他打听这里有没有日结的工作。

服务员是本地人,家在小镇的头上,邻居有个工厂,厂里正缺个后厨打杂的,可以日结工资。

那服务员也只是随口一说,毕竟那里面的活又脏又累,他见容瑜白净细嫩,一脸学生相,怎么都不会是能够去做那种活的人。

结果他在秦骋的“请求”下给自己邻居家打了个电话,一问,老天爷,那样的学生脸还真去厂子里打杂了。

秦骋一脸心痛的赶到那小工厂,这时候工厂已经下班了,秦骋不顾看门大爷和大狼狗的奋力阻拦,终于和服务员的厂长邻居说上容瑜的事。

邻居说他们这里的确新来了个人,正如同秦骋描述的那样,虽然长得斯文,干活却一点也不娇气。

厂长骄傲地对秦骋说,他给这个小工人一天五十块,比上一个偷懒还刮油水的小杂工每天多了十块的工资,最后得到秦骋一张黑的不能再黑的锅底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