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法子,容小贝也不想自己的亲小外甥夜夜哭,听着怪心疼的,于是他写好字,拿了胶带往别墅外的路上贴。

秦骋傍晚从外面开车回来,停下车见容小贝站在家门口,凑过去看,挨着路边的树上贴了张大红纸。

天色擦黑,秦骋看着纸上的字也模模糊糊。

“大星星、土星星……这什么玩意儿?”

贴好东西的容小贝:“……”

嫌弃道:“拜托您,看清了再念行不行?”

秦骋一挑眉,弯下腰仔细看,哦,人家上面写的是“天皇皇、地皇皇……”

“嗨,这能管用?”

“……”

容小贝简直和秦骋没有共同语言,翻了个白眼回去了。

晚饭后,容瑜把好不容易哄睡的儿子放进摇篮里,刚直起腰,从身后落进个宽厚的怀抱里。

容瑜的猫耳朵因为身后人的吐息敏感地支棱起来,猫尾巴也被人家玩儿似的握在手里,秦骋从后面抱着一点点凑近,最后抱起宝贝老婆去了与主卧相通的书房。

家里依旧开着地热,秦骋已经是短袖单裤,容瑜还穿着绒绒的睡袍,秦骋不老实的虎爪摸的容瑜笑着左右闪躲,环着秦骋的脖子求饶。

他白茶味的信息素自从生下崽子后稍稍变浓了些,日日夜夜勾的秦骋狼血沸腾,但想着容瑜身子虚弱,一直强忍着靠拉着老婆的手解馋,现在他觉得可以吃“饭”了。

当秦骋略微吃饱,卧室便再一次传来哭声,容瑜着急地赤脚过去哄孩子,秦骋还没尽兴,抽着皮带咬牙切齿,这小兔崽子,看他以后怎么收拾他!

兴许是容小贝写的老办法走了效,又或许是小崽子体恤小爸爸被大老子折腾完还要照顾他,这一晚就窝在容瑜怀里哭了一小会儿便终于安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