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萧仁河顿了一下继续说:“我满世界的飞,我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他!”
陈芳兰觉得自己的话喂了狗:“你别管萧溪了,我来管!”
“你都说了,这个年纪的孩子不能管!你怎么管呢?”萧仁欠揍的说:“算了,让你和小煜看笑话了,我澳洲的合作还没谈完,收拾一下先走了。”
陈芳兰深深呼了两口气,盯着烟灰缸发呆。
她现在很想把这玩意拍在萧仁河脑袋上,顺便还想再说一句“快点滚!”
但陈芳兰忍住了,看着男人进屋的背影,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别跟精神病计较,头疼的去收拾残局。
不愧是父子,都一个样。
陈芳兰心想。
她又抬头向楼上看了一眼,安煜已经进去了,她的身份其实很尴尬,不太知道用什么立场去劝。
可安煜不一样,他和萧溪是同龄人,应该能理解对方,能找到可聊的话题。
事实上陈芳兰猜错了,安煜和萧溪并没有什么可聊的话题,只有打起来的话题。
萧溪的门没关,安煜敲了两下,听见轻轻的一声嗯推门进去了。
屋内死一般的沉寂,萧溪刚刚听见了陈芳兰和安煜说的话,就站在门口等着呢。
安煜刚踏进来,萧大少爷的驴脾气就上来了,一脚给门踹上,拎着安煜的一条胳膊就将他往床上甩。
安煜一时不察,踉跄了两步就被萧溪甩到了床上。虽然床垫很软,是乳胶的,但架不住他身上有伤。
右肩膀瞬间被大锤子给砸了一下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