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景象一看,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
伤!风!败!俗!
其实最重要的是,萧溪这两天一看见牙印就会想起张飞扬的话,他说:“你已经有了,还是那种牙口不错的。”
牙口不错这个评价萧溪可以承认,但是女朋友这事他真没办法认。其中的大前提萧溪都满足不了,他根本就不是个女的!
一想起这事,他就止不住的想找地缝。
萧溪把药膏拆了出来,巴掌大小,拿在手里颠了颠,麻利的从床上跳下去,蹑手蹑脚的走到安煜身后。
他弯下身子,准备进行偷袭式上药。
先挤出一点药膏在指尖上,冰冰凉凉的还挺舒服,又小心的伸手往安煜肩膀探去。
要轻轻的、柔柔的,尽量不引起安煜的注意,不要打扰到他刷题。
距离很近了。
就这样,很完美,维持好下手的速度和力度,在分毫之差的时候,迅速按下去然后将药膏缓缓揉开,让疤痕充分吸收。
好的,快了,就剩几厘米了,萧溪的嘴角不受控制的扬起了一个得逞的笑容。
紧接着。
笑容咔嚓一下僵在脸上。
像是带了痛苦面具。
“你做什么?”安煜猛地攥住萧溪的手腕,转头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