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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爷回头朝着车夫喊了一声停车,一跃而下,走到沈冷身边,依然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样,用脚踢了踢沈冷:“不行了?”

沈冷抬起头傻笑:“一会儿起来接着跑,你且看看那匹拉车的马能不能跑的过我。”

茶爷又撇嘴,可是眼神里有几分欣赏,之前的那轻蔑早就已经荡然无存。

“上车。”

沈冷到了马车还没有坐下,沈先生问了一句:“会不会蹲马步?”

“看到别人练过,大概知道怎么做。”

“那就蹲。”

沈先生说完这句话之后看到茶爷瞪了他一眼,他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继续闭上眼睛养神,茶爷朝着沈冷摆了摆手示意他先歇会,可沈冷却扶着马车站起来,然后深吸一口气,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蹲了一个颇为标准的马步,脚下如有根,任车如浮萍随波飘荡,他的马步四平八稳,这就是天赋。

茶爷嘴角带笑,却抽了沈冷一下:“腰挺直,屁股再往下压。”

那一下抽的还挺疼。

想到这,沈冷忍不住笑出声来。

那一幕一幕,似乎就在昨日。

那时候他只觉得茶爷一定是个深藏不露的冷面杀手,虽然年纪不大,可也许已经杀人如麻,后来才知道茶爷手上就没染过血,沈先生说,女孩子能不染血就不要染血。

茶爷破杀戒,是为他。

沈冷回头看了看屋子里,手在黑獒的脑袋上轻轻揉着,黑獒舒服的低鸣了一声,那硕大的脑袋就趴在沈冷腿上。

九月初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