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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叙想起之前有一次早他无意间撞见……唐遂身材很好啊,那……咳咳咳,挥走脑子里不正经的东西,他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压惊。

“你不吃亏谁吃亏?那不……便宜死他了。”许斟越想越觉得自家的大好白菜被猪拱了,“不行,如果他有强迫你的倾向,你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给你打电话你能干什么?”

许斟语气发虚:“就、就帮你弄点东西呗,你要非得看上他了,就……我帮你,把他、把他弄床上闷头搞几天就老实了,男、男人嘛,到时候他心里就只有你了。”

噗——

“咳咳咳,”白叙赶紧放下水杯,差点呛到:“你打哪儿知道的这些乱七八糟的?”

“上次在a洲听几个朋友说的。”

“咳咳,那东西您自个留着吧,过几年阿姨催你相亲的时候用。”

许斟凶巴巴:“你笑什么!我很严肃,而且我也用不着这玩意儿,老子直男,笔直笔直的!”

“好好好。”

电话那边安静了会儿,白叙也陷入了沉默。

许斟像是终于能坐下来好好说话了,他大口灌了杯水,问:“那你现在是,打算也成为白月光?”

“当然不,天上要有两个月亮,那还有什么可稀罕的。”

“那你是打算取代他?还是……”许斟丰富的想象力开始发散:“当个朱砂痣?先让他爱上你,再甩了他,让他这辈子都忘不了你,想起你来就撕心裂肺,追妻火葬场时,你再来个带球跑?”

白叙:“……滚。”

其实对“那个人”在唐遂心里的地位,白叙也拿不准。从他这个位置往下望,可以看见后花园方形的灯柱下不断有飞蛾朝着光亮扑上去,惨烈而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