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汪释表呆愣的去看余图见,他又把下巴抬起来了,抱着胳膊道:“我都说了是瞎猜的,没想到真的猜对了。你这心理素质……啧,不行啊。”
代晓带道:“我说啊……不就是个下药吗,你们至于这么小题大做的?”
余图见呵呵一笑:“哪天你被下药了之后醒来发现自己的屁股被那什么了希望你也能说别小题大做呢。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弓虽女干犯!在一些监狱里面,弓虽女干犯的地位是最低的,很有可能被其他犯人轮死,你懂吗?滥交男?”
这一声“滥交男”,让代晓带再一次气的吹胡子瞪眼。
南庭翩站了起来:“行了,破案了,怎么处理犯人?”
汪释表还没缓过来,有些惊恐的看着他们。
晓常戚转了转眼珠:“把他关到自己的房间里吧,不允许出门,只有吃饭的时候才给他开门把食物送进去。等我们出去了再把他交给警察,咱们目前没有权利私自处刑。”
“那就这么办吧。”
姜悠袖站了起来,揪着汪释表的衣领一把把他提了起来。其他人知道他本来是女性后,再看他这么硬汉的把一个人提起来感觉或多或少有那么点怪异。南庭翩拿起来了放在一边的衣架,余图见瞪大了眼睛看他:“你干什么?”
南庭翩道:“下去了你就知道了。”
几个人浩浩荡荡的从餐厅后门出去,顺着楼梯到了地下标有“枇杷烟”的房间。推开门,姜悠袖在汪释表后背推了一把:“进去吧你。”
汪释表一个踉跄,进了他自己的房间。
钥匙已经被他拿到手上了,姜悠袖将门锁上。南庭翩将那个两米长的衣架子拿了过来,斜着穿过门把手抵在门框上。
南庭翩道:“这样就算他把锁撬开了,门也没法拉开。”
余图见微微颔首:“行吧,这样更保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