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伯雪笑出来,抬起手食指拇指微屈在他光洁的额头上不轻不重弹了下,嘲讽道:“手下败将。”

“你——”苍溟恨的咬牙,额头上被他弹过的地方触感愈发清晰。

那种感觉又来了,怎么就那么奇怪呢。

江渝看破不说破的为苍溟夹了块香肠。“好好吃饭吧你。”

白曜把那边醒好的红酒倒出来,四人在窗外寒冷风雪的万家灯火背景与声声鞭炮中碰了杯。

苍溟不愧是战神,积极的好斗分子,既然打架不行就改成了拼酒,源伯雪这个寡淡了多年的神祈师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也愿意陪这单纯神明玩,于是两个人在白曜开第二瓶的时候都醉倒在了餐桌上。

江渝挑眉。就这?还拼酒,这俩人喝一提果啤都能醉吧,

“卧槽——”大年初一苍溟同学刚睁开眼睛就迎来数万年最大一次惊吓,他惶恐往后退坚实后背撞在床头,竖瞳死死瞪着睡在身边的源伯雪。

这人没穿衣服,他低下头惊觉自己也什么都没穿,胸口和腰间不明痕迹打乱了原本紧绷流畅的线条,他木讷的拿手指搓了两下,没消下去。怎么回事?他茫然看着前方,脑中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源伯雪蹙眉,缓慢睁开眼睛爬起来,乌黑长发顺着肩线散落下来,惺忪问:“吵什么?”

苍溟瞪着他,眼中怒火仿佛要将他烧出一个窟窿。

源伯雪瞬间清醒,看清两人是以何种姿态对峙的时候眼睛越睁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