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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宁宁想要,帮宁宁口。好不好嘛?哥哥。”白宁一边解文亦舟的皮带扣,一边说道,那语调就像在要糖吃。文亦舟无法拒绝白宁,常年养成的习惯,他仍保留一份清醒,直觉白宁没醉,而这并不妨碍什么,他看着人,单膝跪地,含住了那处。

文亦舟表情肃穆,若不是亲眼看见他含着自己,白宁打死也想不到文亦舟做这种事时,与在办公室处理工作的样子如出一辙。奇怪的是,文亦舟越正经,表现得越专注、平淡,白宁就越兴奋,以至于,他也帮文亦舟弄了,并悉数吞下。

来而不往非礼也,只是白宁夸了句好喝,神t好喝!这给白宁的黑历史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等他清晨醒来,追悔莫及。

白宁一直不愿用淫1荡这类的词语形容任何人,更何况是她自己,但不得不承认,舔冰淇淋般吞吻那东西,喝牛奶般赞扬口感的他称得上淫1荡。

白宁无声一通大叫,随后直接钻进被子,将自己裹起来——没脸见人了,饶是醉酒回到小时候,也无法解释他的反常,或许说他被色鬼附身?

文亦舟处理好公务,端着早午餐进来,只见床上拱着一团被子,他拉了拉被子一角,里面的人一震,裹得更严实了。

“乖,先吃饭。”文亦舟的占有欲和征服欲比一般人更甚,昨晚的白宁主动、听话得超乎寻常,他很是满意,却也理解白宁事后害羞——这样的白宁更可爱。

“滚,小爷不饿。”白宁的声音闷闷的,颇有恼羞成怒的成分,文亦舟无奈摇摇头,说道,“我去处理公事。”

等脚步声消失,白宁才探出小脑袋,确认人真的不在,揉了揉腰,就着现在的姿势趴着休息了会儿,才坐起身吃东西。

文亦舟的声音平铺直叙,完全听不出喜怒,神奇的是白宁觉得他知道自己是装醉,至于是否戳破,什么时候戳破,他一点都不想知道,更不想面对,要是文亦舟敢嫌弃他,哼,先奸后杀。

白宁突然有些不理解自己当时的冲动从何而来,为啥要主动,为啥那么丢脸。相比文亦舟帮自己口,他做的更到位好不好,后面被翻来覆去,更换了几次场地,也是他吃亏。想来,文亦舟都不该质问他,应好好感谢他,更喜欢他。

只是这个想法安慰力度不大,白宁吃完饭又把自己裹起来,等文亦舟再次进来时,他破罐子破摔,理直气壮得穿衣起床,高傲得瞥了文亦舟一眼,试图和刚才裹在被子里独自悔恨的人划清界限。

“小爷去找司乐,拜。”白宁说完就要溜,却被文亦舟拉住,“不准去。”他神色如常,声音就在耳边,听着有些低沉,不知为何,白宁竟听出一丝失落。他根本没约司乐,只是怕尴尬。

“小爷凭什么听你的。”白宁声音软了几分,其实已经妥协,文亦舟的回答并不重要,但他还是期待他说因为喜欢他,想和他约会。

“乖。”文亦舟只会这一个哄人的词,他说得硬邦邦,若是被他竞争伙伴听见,一定觉得瘆得慌,爱情滤镜加上美颜暴击,白宁竟吃这一套,故作不屑得瞥了瞥嘴,算默认。

白宁装醉定不止这一次,他妥协得也越来越快,文亦舟不免对自己的判断产生怀疑——白宁或许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