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其殊:“……”

等等,他刚才写了什么?

景其殊还在发呆,满脑子乱七八糟,珩容却忽然拍了他的肩膀一下,道:“她们走了。”

景其殊又被珩容拽着,从大柜子里出去,直到两人追出莺歌房间的房门,景其殊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回头看珩容,道:“我们有隐身符,为什么不用?”

为什么要藏在柜子里?!还不敢说话,要在手心写字?

珩容也顿住了,为什么?

因为小鲛人以前总是玩这样捉迷藏的游戏,他习惯了,刚才没多想。

珩容道:“那位钱夫人身上的海潮气很重,去追她。”

景其殊:“……”

仆从,你的转移话题未免太明显了。

……

两人追了出去,钱夫人从后院离开的,刚上马车。

珩容这会儿记得隐身符了,在自己和景其殊身上各打了一道,两人大刺刺跟在马车后头。

钱夫人似乎很不希望别人跟踪她,马车在大街小巷绕了好几个圈,才来到一栋高门宅院门口,下车时,她已经将身上的黑色斗篷去掉,一身牡丹长裙,富贵逼人。

钱夫人进了宅子,景其殊和珩容也跟进去。

一进门,景其殊就感觉到不对劲儿,这地方弥散着一股熟悉的气息,大概就是珩容所说的“海潮气”,看来,流莺似锦里头的海潮气,就是钱夫人带过去的。

钱夫人好像在跟莺歌做什么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