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天域，虽然是个秘密；不过……”玄冰淡淡一笑：“别人的往事，咱们不提。”

君应怜的反应显然有些出神：“这个……原来……她竟然也是有男人的……”

那声音中，居然有一种……隐隐的……淡淡的……羡慕？

玄冰端起酒杯，再次一饮而尽，随即就发现了君应怜的异常，眼中闪过一道光。

漫不经心地说道：“君妹妹，你怎地似是有心事呢？”

君应怜闻言一惊，旋即举杯一饮而尽，只是美酒入喉，却再无之前的甘醇快意，只余无尽辛酸，一时间倍觉天地寂寞，幽幽道：“芸芸众生，又有谁……是没有心事的？”

玄冰试探地说道：“当年……笑君主……”

君应怜普一听到这个名字，脸色登时一阵煞白，就像是被突然在心口捅了一刀，惨笑道：“其实……玄冰，你说女人这一生，到底是为了什么？”

听得君应怜蓦然一问，玄冰竟自愣住了。

如果在此之前，她肯定会回答：为了女人的尊严，为了人生巅峰；为了自己的追求不被埋没！

但是现在，她在听到君应怜这个突如其来问题的瞬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说起来，这原本是一个预料之中的问题，而且也是玄冰想要提出来的问题，但此际被对方先一步提出来，偏偏她自己，却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女人这一生，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我不相信，玄大长老您最终追求乃是为了天下无敌！”君应怜吸了一口气。

玄冰仍自默然。

这个问题的答案，若是在一年前问，玄冰肯定否认：我就是为了天下无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