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缩起来,靠在一个车窗,皱着眉头模样难受的不行,脸色都是苍白的,匆匆抱着人进了屋子里,医生早就来了。

其实也是没有什么大事,易笙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而且曲清风昨天有一些过火了,出汗了以后没有认真清理,吊上水认认真真打上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家里平时就只有他一个人住,因为父母都在国外的缘故,这次回国除了工作的原因,还有就是想要追求易淼的,原来怂,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去找人的时候,人家都怀孕生子了。

现在不怂了,阴差阳错的还和人家弟弟睡在一起了,这要是被易淼知道了还不一定是怎么想自己呢,他有点头疼。

而且不说性别相同这件事,就连年龄上的差距,也是够大了,他连大学还没上呢,自己这都工作多久了,一时之间有点头疼。

说负责,但是他怎么负责?

易笙的体热一直烧到了晚上才退下去一些。

“晤”慢慢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颜色简单的房间,是卧室,一床大床,前面有桌子,都是西式的装饰,并且没有什么多余花里胡哨的装扮,很简约的模样。

想要起身,一撑着手起来,才发现自己手上竟然还在打针昵,身体虚弱的感觉像是棉花泡进了水里,没有一点力气,沉甸甸的只想要躺在床上不动了。

扫视了一下房间,门就开了。曲清风端着一碗粥进来,“醒了?”

“嗯”

“吃点东西,胃里没有东西会不舒服的,而且已经打了两瓶水了,要不要去厕所?能不能站起来?”

“不用你动我”易笙警惕的看着他,不明白这人和自己自来熟什么,“我们都是alha你应该清楚,带我回来干什么?”

曲清风伸手要摸摸他的额头,可是易笙下意识的躲了一下,他拉过人,把水递过去,“你这么小,难不成我也不管你吗?”

一句话,让易笙愣住了。

为什么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