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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谨轻哼一声,嘀咕道,“工作怎么办?我还想着拿这个月的全勤呢!”

一想到又要扣工资,严谨就感觉心口疼,就好像在割他肉一样。

白易之无奈道,“有我在,你还差那几个钱?”

“有你在怎么了?”严谨不干了,“我又不是你养的小白脸,我们是正常的恋人关系,你的是你的,我自己挣的是我自己挣的,我才不吃软饭。”

白易之倒是没想到严谨会这么回答,难得的,他嘴角浮现一抹浅浅的笑。

因为严谨实在是被干的脱力,两人这一晚也就将就着在严谨这二十平的小窝住下了。

不过,到了后半夜,严谨和白易之就睡不着了,白易之还好,他这个人毅力非常,忍耐力也可以,什么样艰苦的条件他都能忍,可严谨就受不了了。

因为这屋子有些天没住了,那被子白天又没晒成,导致晚上两人睡觉的时候,一开始还好,后半夜严谨就感觉浑身不舒服,翻来覆去。

“白易之,我好难受,要不我趴你身上睡吧。”严谨迷迷糊糊中,梦呓道。

白易之在黑暗中睁开眼睛,看着刚说完就往他身上爬的人,暗暗皱了皱眉。

十分钟后,白易之亲自用行动告诉严谨,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本身因为下午的冲动,他就十分忍耐自己了,一晚上都没有主动去碰过严谨,就怕再碰严谨,严谨就要真的被他艹坏了。

可严谨这傻货还一个劲往他身上凑,关键你凑你就凑吧,安静点安分点就行了,可严谨这傻玩意他还在人白易之身上动来动去,你说哪个男人在自己想艹的人面前能抵抗这种做法。

所有这后半夜,严谨突然觉得能被蚊虫关注其实比打扰到白易之这头沉睡的雄狮要好很多,因为…他又被干了。

但可惜,他总是在事情发生后才意识到孰轻孰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