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好手续,如愿转到路星河班,只是在夏真浅询问要什么时候去念书时杜默选择了下午去,路星河问他的他压根想不好。无奈看着教学楼叹了口气,杜默转身慢悠悠的去往保安室的时候老爸的手机响了,掏出一看,还是昨天那个“不是人”打来的,接通道,“我爸不在。”
“我不找你爸,”电话那头道,“我找你。杜默,我想跟你见一面。”
“跟我?”杜默睁眼,难道要出柜?“有什么可见的?”
“我这里有你妈的遗物,想让你来拿走。”电话那头道。
“你在哪?我来找你。”杜默一下认真起来。
“铜锣巷311号。”
“好。”杜默应下挂断电话,咬牙向铜锣巷跑去。
一路狂奔到铜锣巷311号,杜默喘着气扶着墙走了进去,偌大的房间里一个人没有,发觉不对劲,杜默转身要走,两把枪就对准了他额头。
“都来了怎么这么快就要离开,不要你母亲的遗物了?”一个声音随之传来,杜默转身,就看到刚才还没人的房间中央,坐了一个大约40多岁的男人,平淡无奇的脸上有好几条刀疤。
“要啊,”杜默一笑,又瞬间收回笑意,眼神凌厉道,“但是你有吗?你只是拿借口骗我来吧?”
“聪明。不愧是杜绝的儿子。”那人皮笑肉不笑夸奖一句,一扬手道,“把他给我带上来。”
“不用。”杜默做了个制止的动作,“我自己会走。”说完,走到那人跟前坐下,喝了口茶问,“你认识我爸吗?”
“认识,我们是仇人。”那人回答。杜默耸肩,不是后爸就好。
“那你认识我?”杜默又问。
“不认识。”那人回答。
“那你怎么听见我的声音就知道我是杜绝的儿子。”杜默谨慎看他。杜绝对他的各个特征一向隐藏得很好,要是暴露了,那他的安全就会受到威胁,他们就又得搬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