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离开太久。”歌利亚试图坐起来,阿芙拉赶忙来扶他:“那个重启oga性腺实验的事还没有……”

阿芙兰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小心翼翼道:“托德说帕佩·西里议员最近会代替您在议会上发言的。”

歌利亚感到视线有些模糊,他迟钝道:“那是谁?”

“一个年轻人,比您还更年轻一点儿。出身维珍星系,毕业于维珍第六高等大学语言系……和拉夏尔博士的出身一样。很多人认为他会在一定程度上挽回ogacanzhengzhe的形象……”

“他肯定未婚,没有被标记过,甚至从来没有过出入声色场所,对么?”歌利亚敏感道。

“维珍星系的礼仪教育很严格……”阿芙拉安慰道:“这不能说明什么……”

“不,这很能说明什么。”歌利亚颓然地闭上了眼睛:“我想休息了,如果你没有其他事情的话。”

阿芙拉叹了口气,安慰地握了握他的手,离开了。

房间重新安静下来,歌利亚在眩晕里短促地冷笑了一声。

他认为自己与其他议员一样,承担着诸多责任。但显然,他的同盟们只把他看做一颗美丽的棋子。既然是棋子,这一颗和那一颗又有什么不同呢?现在他失去价值了,他们就换了一颗新的来代替他。

体温又开始上升,歌利亚感到一阵令人发狂的渴望。德怀特的信息素和刺杀带来的情绪震动共同唤起了他不稳定的生理期,而抑制剂本来就对他效果有限。

歌利亚翻身咬住了枕头。他知道他应该忍耐,会过去的,这种非正常的生理期不会像正常的生理期持续时间那样长,他只需要坚持几个小时。

可他无法忍耐。他感到愤怒,悲哀,甚至是绝望。发生了这样的事,没有人安慰他,陪伴他,他们只是用冷漠的行动告诉他,他已经失去价值了。

所以他还忍耐什么呢?反正这种忍耐也不会有任何意义。

歌利亚放纵了自己。这种放纵同样毫无意义,因为它不但不会缓解他的难过,反而会让那种渴望不断增加。

oga就是这样的,它们必须依附着alha才能像个人的样子。歌利亚在恍惚中想着,自己坚称oga和alha,beta一样是平等的人,那是个谎言,瞧,现在他明白了——连他自己都不相信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