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则这些事她说都是一面之词,没有旁证,真闹起来不会有结果,伤的却是情分。

加之白琴荷的针对也只是几分看不惯似的轻视并不祸及生命,她能忍便也忍了。

可今日她改了想法,也许正是她觉得无关紧要可以忍让的小事,在不知不觉中消磨了阿萝和她的感情,也让阿萝对她的误会越来越深。

阿萝和大师姐说了一声要出门,收拾了东西定在了第二天一早就出发。

同时她把自己的传音玉石下了禁制,屏蔽了陆星晚知道后可能会传音唠叨的可能。

有什么了不起的,没有她管着才更好呢。

阿萝不屑一顾的想,第二天一早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寒剑派。

对于这些陆星晚却是一无所知,她以为阿萝还在院子里生闷气,亲自跑了一趟山下到老字号的铺子里买了阿萝喜欢的松子糖和糯米糕打算好好哄哄她,和她敞开心扉聊一聊。

等回到门派里她迫不及待的用传音玉石给阿萝传音,邀请她晚上到自己这里来坐一坐。

考虑到白琴荷也在,晚上用饭的时候不可能她单独拉着阿萝来吃饭,让客人自己待在院子里,所以她又简单的准备了几道小吃,泡了颇需要些时间但十分爽口的果茶,计划在晚上用过饭后拉着阿萝聊天时都拿来哄她给她做零嘴吃。

至于一整天阿萝都没有回应她也没放在心上,更不会想到刚回来一天的人又跑出了门。

晚上,她和厨娘桂香准备了晚饭后,分别给林落月和大师姐送去了一份。

其实大师姐更喜食用辟谷丹并不怎么注重口腹之欲,但现在她需要药膳温养身体,陆星晚便也时常做些养身的东西送过去。

等到一切准备好,陆星晚用传音玉石和阿萝说话,对面那边依旧一片静默。

或许还是在闹脾气,她这么想着又去了阿萝的院子找人,路过那棵挂着盏盏花灯的古树,她停下步伐有些感慨的抚了抚斑驳的树干。

这些花灯已经旧了,如果阿萝还喜欢可以再给她换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