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落月郑而重之的接过这朵几经周折终于得到的花,“星晚,?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她十分认真的说。

“这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陆星晚被她郑重的态度弄得有些不自然,轻轻拨开垂下的长发,?“朋友之间何必如此客气。”

“这就是很了不起的事。”

林落月相当严肃的说,“你不是要我教你吗?那我和你说,不要看轻自己的付出。”

陆星晚想了想微微拖长语调,“好,?那以后我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想向你邀功了,怎么办?”

“你要真的这样做,我反而放心了。”林落月无奈的挑挑眉。

陆星晚便笑了起来,林落月看着她纯粹的笑颜也跟着开心。

两个人这样笑了一会儿,林落月心中还是有些隐忧,“星晚,你的修为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刚刚没用什么需要付出极大代价的禁术吧?还有镇魂鼎怎么会在你手里?”

星晚并非是什么大家族出身,寒剑派对她如何且不论,怎么着也不可能将传说中的神器送给她。

陆星晚整理了自己有些凌乱的外袍,重新坐的端正,“我若是使了什么禁术,现在也不能好端端的坐在这里。”

林落月当然知道,否则她也不可能心平气和的与陆星晚聊这么久。

陆星晚沉吟了一下,“我的修为如此低微并不是天赋所限,而是与我的前世有关。”

“前世?”林落月讶然。

“我好像想起了前世的事……我看到我应该是在与魔族交战,然后我被卷进了一个非常危险的通道,有人拉住了我的手。”陆星晚回忆着昏迷时看到的景象,“那个人把这鼎封进了我的识海里,再多的我就想不起来了。”

她说的这些也只是破碎而模糊的画面,反倒是梦中的另一个自己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