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轻舟从兜里拿了口罩出来，然后戴上，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

“熟悉的人光是从背影就能把你认出来。”苏秦揉了揉少年的头发。

眼尖的狗仔也能。

不过，随他们拍。

“就这样吧。”苏秦道。

外面天气冷，还下着小雪，宋轻舟把双手揣进兜里没敢拿出来。

车是苏秦的助理在开，宋轻舟和苏秦坐在后座。

姜梨又给他发了小猫的视频，宋轻舟拿着给苏秦看，说：“这是我养的小猫，叫豆丁。”

摸小猫的那只手涂着红色的指甲，显然是个女人。

苏秦狭长的双眸微微一眯，幅度细小，眼尾也轻轻地向上挑，他看着视频里的那只手，直到宋轻舟退出视频，才看清微信的备注：姜梨。

“交女朋友了？”他靠在座位上，姿态慵懒，像极了询问小孩的长辈。

宋轻舟微微一顿，摁灭了手机，道：“没有。”

“那交男朋友了？”

“也没有。”

苏秦习惯性地摸他的头发，又轻捏他的耳垂，说：“这两年你在做什么？为什么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我在调养身体呢，秦哥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