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没说话，只是相互依偎着，直至窗外暮色苍茫。

“寻哥。”

“嗯？”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他从谢寻的怀里出来，房间里没有开灯，光线有些昏暗，可谢寻却看见了宋轻舟清亮如水的琥珀瞳，像宝石一样耀眼。

一时之间，谢寻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

沉默良久，他薄唇微张，说：“对不起。”他轻轻地抚摸着宋轻舟的脸颊，继续道：“你很好，但是我……很坏。”

宋轻舟没明白他的意思，双眸带着些许茫然。

“为什么？”

“我是说我对你。”他又补充了一下：“之前。”

他只是想起第一次宋轻舟被贺准拖上那个阁楼，他好像太不在意。

更早之前，他明明看着贺准坐在宋轻舟身边说话，可他却没有管。

他明明知道贺准是个疯子。

如果他能正常地看待宋轻舟，如果他能对他多一点关心，也许他们不会离婚。

宋轻舟微微一愣，旋即笑着道：“寻哥，那我现在对你坏一些，你对我好一些，我们就扯平了。”

他的眼睛很漂亮，像星星，笑起来的时候亮晶晶的。

“从现在开始我要命令你干活了，你不能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