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禾吓得一个趔趄,瞪大眼睛惊叹道:“我的亲娘!姐妹你够强的啊!才这么快连儿子都有了,这看起来四五岁了吧,衡暝君居然如此厉害!连生出来的孩子都能瞬间长这么大?!”

白秋:“……”

“不是。”白秋头疼道:“这是我的鹅。”

白禾:“?”

白禾眨了眨眼,震惊又疑惑,白秋连忙拉着她坐过来,悄悄在她耳边,将前因后果好好说了一下,白禾的表情逐渐凝重起来,严肃道:“所以,你如今所面临的难题是,如何让衡暝君不介意你的鹅长得像你,并且在见到这只鹅之后,不怀疑你与旁人有染,并心情平静地听你好好说清楚前因后果?”

白秋:“……”不知道为什么,白禾这么一说,她忽然觉得好像不太可能。

白禾摸着下巴,回忆着自己从前看过的那些关于爱情的话本子,沉思道:“那我觉得,你必须先哄好衡暝君,男人在被心情愉悦之时,便很好说话,之后要说什么,便方便多了。”

有道理。白秋点头如捣蒜。

白禾继续道:“让男人心情愉悦的手段,说白了,便是那点儿床笫之事。”她说到此,微微一顿,话锋一转,一脸恨铁不成钢地拍桌道:“可是!你们至今没有圆房!”

所以你拿什么哄呢?

白秋的表情一僵,幽幽地盯着白禾,郁闷道:“就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吗?”

白禾:“有的!”

白禾突然兴奋起来,负手来回踱步,将自己从前看过的所有话本子的情节在脑海中迅速过了一遍,蓦地转身,严肃地看向白秋:“还可以剑走偏锋!”

“这年头滚床单已经俗套了!走肾算什么,走心才是最难的!用身体抚慰男人,次数多了,便会显得我们女人很廉价!你们不能双修,其实也是一种机会!”

“既然不能双修,那就拼命勾引他!让他想要又得不到!抓心挠肺,满脑子都想干死你。”

白秋:“?!”

她怀疑自己听错了,震惊地盯着白禾,仿佛第一次认清自己这个小姐妹的属性,但白禾却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脑子继续飞速运转,激动道:“此时!正是情难自禁,需要慰藉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