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果然感动只有三秒,姐妹的本质还是背后插刀的,白秋感觉自己中了无形一刀,想了想,她让女魔修送了几件她平日穿的保守纱裙过来。

“刺啦”一声,纱裙的袖子登时短了一截。

白秋觉得保守和勾引是不冲突的,有时候刻意穿的少,反而显得浮夸庸俗,穿得严实却惹人遐想,才是最高段位。

她穿得正经保守,又撕开了衣袖和领口,撕的刻意,偏偏就是这人为的刻意,会让人更把持不住。

白禾目瞪口呆,眼睛都看直了。

“看不出来啊!你居然这么懂!”白禾啧啧惊叹:“难怪你之前不稀罕那本书,原来是手段太简单,远不如你啊!”

白秋:“……”

倒也不是。

白秋只是太懂青烨的兴奋点了,他就喜欢这样,从前她修炼之时,他酷爱捣乱,把她用被子层层裹住,又无聊地扒开,又裹住,乐此不疲,一个人也能玩起来。

就像她小奶猫玩逗猫棒一样。

她那时便觉得,这位大佬活了这么久,看似历尽沧桑,十分老练,可这种事情都能让他兴奋起来,活像是这辈子就没经历过比这还新鲜的事一样。

那他从前过得得有多无聊啊。

难怪他厌世。

白秋特意摘掉了头上的钗子,只留下一只精致的雀尾银钗,斜斜地挽着松散的青丝,散在肩背之上,坐在池边晃着光滑的双腿,水声哗啦啦的,漾起的水纹打破了娇媚的容颜。

白雾袅袅,染得眸子氤氲,睫毛上都是水珠。

白秋便这样静静等着,白禾陪在她身边,陪着她偶尔说几句,缓解尴尬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