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然想,但也不至于着急到这个份上,跟这个伤残人士一起胡闹。

见白秋不说话,他一遍又一遍地叫她的名字,语气逐渐痴迷:“小白,小白。”

他又许久不曾碰过她了。

刚好就动手动脚,白秋真对他无话可说,但他都这样了,箭在弦上,眼看衣衫被他挑开,白秋瞥见他火热的眼神,便心软道:“那你小心点,别又受伤了……”

“好。”

他低头,手指轻轻拂过什么,动作逐渐粗暴起来,白秋惊叫一声,蓦地仰起头,露出秀美的天鹅颈,撑在两侧的双手紧紧扣着身下的床褥,将床单抓得皱巴巴的。

他还在她耳边温柔蛊惑,“小白,不要动呢。”

“一动就会疼的。”

他也不说是他疼,还是她疼,语气携了三分旖旎暗示的意味,白秋红着耳根,咬住下唇,手臂绕过他的身子,手指在他的背后乱抓,又不敢用力,却摸到一层薄薄的冷汗。

他定是强行忍着什么。

白秋对他无话可说,挣扎性的乱抓又硬生生变成了拥抱。

她把头撇了过去,任由他在她身上肆意作乱,作了一幅精致妩媚的美人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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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后半夜,白秋如同一个废物一样瘫在了床上,浑身骨头快要散架似的,连动一根手指都嫌累。

始作俑者躺在她身边,还在把玩着她的手指,青烨的头发很长很长,如妖精一般落在床上,一张苍白的面孔,便在幽幽烛火之下,玉质般通透清冷。

他在白秋眼里,就跟折磨人的小妖精似的。

如此好看,如此胡闹,又如此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