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栖沉默了会儿,然后认命一般,默默的给他剔刺。
没办法,谁让她是个颜狗呢。
尤其对自家小徒弟没有抵抗力。
剔好刺的鱼肉重新推到安瑟尔面前,阮栖左右看了看,想要找手帕过来擦擦手。
安瑟尔看了一眼鱼肉,然后又握住了阮栖手腕。
阮栖不明所以:“怎么了?”
少年垂着纤长浓密的睫羽,殷红饱满的唇瓣落在了阮栖食指上,他眯了眯圆瞳,舌尖缓慢的卷走了阮栖指腹上沾着的肉屑。
阮栖愣住,脑袋一下子就空白了。
这这这、这还是她那个清冷寡淡的小徒弟吗?
难道所谓的碎片都这么软萌好接近吗?
她的歪心思有点蠢蠢欲动了。
正发愣呢,指腹上传来的浅浅刺痛重新让阮栖回过神。
安瑟尔慢条斯理地舔了舔那处浅浅的伤口,卷走点点血珠,收回了自己的小虎牙。
他抬眸看着阮栖,圆瞳澄净,显得无辜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