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了杯温水,凑到温栩身边,有些担心地拍拍他。
“很不舒服?”
温栩微微低头抿了口水,额头轻轻抵住阮栖肩膀,哑着嗓子“嗯”了声。
青年苍白着精致眉眼,有些无力的懒散。
“喉咙疼。”
这几天状态很差,喉咙一直又疼又痒。
阮栖担忧地摸摸他脸颊:“那怎么办呢?”
医生开的药也吃了,就是不见好。
温栩微微偏头,哑着嗓子讨吻,眉眼软塌塌,眼尾氤氲着浅浅的湿气。
“要亲。”
他稍稍仰起脸,湿漉漉的眸子瞧着阮栖,嗓子哑得厉害,像是掺了砂砾。
阮栖心疼坏了,指腹轻轻摸着他脸颊,垂眼亲了亲他喉咙。
“回去是不是要继续吃药啊?”
也不能一直这么疼下去。
温栩低着长睫,喉结滚动几下,又闷闷地抱住阮栖,有些病态的无力。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