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看折子的时候,偶然看到了一桩卷宗,讲的就是这个阮清乐家里的事情。
她父亲含冤受刑,家里一瞬间分崩离析,在这样混乱的情况下还坚持入宫,为的是什么呢?
宣德在外面站了大半晌,屋里始终安安静静的,他觉得稀奇,也好奇自家陛下和娘娘都在里面做些什么。
要知道,以往秦灼在御书房根本待不了一个时辰。
快到用晚膳的时间了,宣德犹豫再三,小心翼翼地敲了下房门。
“陛下,该用晚膳了。”
阮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正对上秦灼看过来的视线,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若有所思地望着自己,怪渗人的。
她摸摸自己的唇角:“我没流口水吧?”
趴着睡很容易流口水的。
秦灼蹙眉:“你睡觉还会流口水?”
娇俏的小脸板着,一副“你要是敢用我的脸流口水就死定了”的表情。
阮栖笑眯眯:“这可说不好。”
她站起来,学着秦灼说话时的冷淡语气,应了声宣德。
“用膳吧。”